第(2/3)页 沈渊急促地喘了口气,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恳切,更可信:“是!我是拿过李家的好处,商场上谁不是虚与委蛇?逢场作戏罢了!我沈渊对天发誓,绝对没有指使他们对阿灵和阿年不利!!” 他忽然想到什么,上前一步,目光灼灼地看着沈谦:“大哥!这是离间计!沈航就是看事情败露,自己死到临头才想拉我垫背的!他就是想搅乱我们沈家,让我们兄弟阋墙,内斗不休!他们李家好坐收渔翁之利!你仔细想想,千万不要上当啊!” 沈谦静静地听着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那双眼睛,依旧沉得像不见底的寒潭。 等沈渊说完,他才缓缓开口,声音依旧低沉,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压迫感:“离间计?好,沈渊,我问你,既然你没有不诡之心,你明知沈航会对我下手,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 沈谦的问题像一把冰冷的匕首,精准地刺入了沈渊所有辩解中最脆弱的一环。 “我……”沈渊张了张嘴,刚才那急迫而激烈的气势仿佛被戳破的气球,瞬间泄了下去。 他眼神闪烁,下意识地避开了沈谦那洞穿一切的目光,可逃离的目光又立马被沈清予抓住,沈清予的眼里带着洞察一切的嘲讽。 沈渊脑子嗡地一下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。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。 沈航根本不需要任何把柄,因为单凭他知情不报就已经是最大的把柄了。 难不成他要跟他们解释,虽然他的确是想要沈家家主之位,但还没来得及跟李家合作?! 沈渊心如死灰,对着主位的沈庄深深叩首,双手撑地,声音带着绝望的哀鸣:“父亲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……” 主位上,沈庄半阖着眼帘,枯瘦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紫檀木扶手,面容沉静如水,仿佛眼前这场兄弟阋墙的激烈冲突只是一出与己无关的默剧。 他的沉默,比任何疾言厉色都更令人窒息。 沈谦一步跨前,身形快如闪电,一把狠狠攥住了沈渊的衣襟,巨大的力道几乎将跪着的人提离地面。 “冤枉?!我问你,姚公馆的火也是你的手笔?你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?而你却眼睁睁看着我死?!” 沈渊被吼得耳膜嗡嗡作响,衣襟被死死攥住,勒得他呼吸困难,脸色涨红。生死攸关,沈渊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,他猛地抬手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搡在沈谦的胸膛上。 沈谦全部心神都在质问上,猝不及防之下,竟被这股疯狂的力道推得踉跄倒退,脚下绊住不知何物,整个人彻底失去平衡,猛地向后仰倒! “砰——!” 第(2/3)页